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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得跟春暖花开似的,刚刚不还半死不活吗?
迟轲戒备地递出手,心道简直莫名其妙。
一旁的管家看到这段互动,还以为他俩在开玩笑,也掺和了一脚:“纪医生出去进修一年多没回来过,迟助上周还提到您呢,这就不认识了?”
迟轲又意外了一把。
虽然管家在开玩笑,但话里护犊子的意思很明显,说直白点,就是站在迟轲这边谴责对方的“薄情寡义”。
原主跟吴管家关系很好吗?
“啊”纪谦听了也不尴尬,反倒冲迟轲眨眼,“迟助,原来我们关系很好呀?”
一两句调侃不打紧,接二连三的亲昵就有点让人招架不住了。
迟轲神情淡漠地抽出手。
不管原主和医生关系如何,反正他很不喜欢自来熟的人,长得再帅也不喜欢。
“不知道。”他说,“好久没见,忘光了。”
他这人其实挺坏心眼的,自己感到不爽,也就不想让别人爽。
如果有人跟他聊天的时候感到不舒服,那不用怀疑,他一定是故意的。
迟轲本意是想让这个过分热情的医生知分寸,别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谁知道这话说完,纪谦眼睛更亮了,比法拉利刺眼的车前灯还亮。
“忘得好啊,贵人多忘事,就该忘了。”纪谦泰然自若地收回手,反客为主,招呼着他俩进屋,“快进去,今晚好冷的迟助,你要多穿点,手太凉了,这个季节容易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