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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轲不认为对方有资格说自己穿的少,下意识看了眼某双光溜溜的小腿。
纪谦察觉到他的目光,今晚第二次咳嗽清嗓子:“一般不这样的,今晚是特发情况,我平时衣品还不错。”
迟轲把一次性拖鞋扔给他,冷漠道:“哦。”
纪谦动作很麻利,嘴上更麻利:“一小时之前我的穿搭还能上T台呢。”
迟轲:“真棒。”
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管你穿貂穿皮穿裤衩?
纪谦盯着他看了两秒,发现他大概是不信,执着地继续解释:“我”
“纪医生,”迟轲忍无可忍地打断,“许先生的命要是病没了,在场诸位都要陪葬的。”
纪谦终于闭嘴了。
他又变成了刚来时恹恹不乐的模样,攀住扶手耷拉着脑袋爬楼梯,形状活像丧尸。
走到拐角,又不死心地回头:“迟助,我平时真不这样。”
迟轲:“”
迟轲真想骂一句“你有病吧”,但抬起头的时候,他眼尖地注意到,对方耳朵有抹不易察觉的绯色。
等到二楼传来关门声,他没绷住,抬手压下翘起的唇角。
还以为是真流氓,原来知道不好意思呢。
原著的表述也不完全错误,纯情应该是真的,至于“温润隐忍”、“内敛低调”、“自卑敏感”
短时间内确实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