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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轲没再跟他废话,直接挂断拉黑。
恶人自有恶人磨。
纪颂那两个弟弟没一个省油的,父母离婚,他留在纪家,失去了母亲的庇护,谁知道他还能活几年?
迟轲跟他说话都嫌浪费时间。
但低素质人类就像打扫卫生时发现的蟑螂尸体,影响不算大,却足够膈应人。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被纪颂刚刚的话影响了心情。
这种不太美妙的情绪持续到纪谦洗完澡出来,还是没能完全消化掉。
纪谦穿了件系带浴袍,走过来弯下腰,用指节蹭蹭他脸颊:“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谁惹我老公不开心了?”
差点忘了,这位在某些方面敏锐得吓人。
眼看好好的氛围要毁在自己手里,迟轲难得有点烦。
早知道不接那通电话了。
他很清楚扫兴的感觉。
纪谦没等到回答,看他表情不怎么愉快,想了想,问:“如果现在直接去睡觉,能睡好吗?”
迟轲没怎么犹豫,摇头。
“知道了。”纪谦抬手关掉灯,膝盖跪上柔软的床垫,俯身压下去,“那我们继续。”
迟轲愣了下:“你还有这个兴致?”
“我一直有好吗?”纪谦哼道,“是你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