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一逸不给他思考余地,连着三个提问。
“杀掉他就能得到公平?”
“杀掉他你就能获得自由?”
“只有杀掉男人才能让你找到快乐?”
展骆双腿从自然搭叠,慢慢开始轻微发颤,眼角肌肉抽跳了一下,两人对望了好久,他突然露出坦然的笑容。
他拍拍手,不加掩饰地表达自己快要崩裂情绪。
但沈一逸感受到藏在他情绪背后的不是解脱,而是罪孽藏的太深给他造成的失重,他笑得晕晕乎乎。
沈一逸指着他怀里的枪道:“这把枪曾是他的偷藏起来的玩具,威胁你的工具,是你儿时的噩梦。”
沈一逸用嘲笑的语气,叙述他藏在暴力中的真相。
“杀父,是你杀戮序列的起点。”
两人在对峙中打成平手。
在来山的路上,沈一逸和朴峥反复确认过展文戈的死亡,户籍科给的反馈是死亡证明是本地医院开出的,死于心源性猝死,展文戈死亡当天并未住院,只是在急诊登记中出现,急诊记录为呼吸骤停,经过多方抢救无效,死于医院。
沈一逸不用想也知道,当年他父亲的死亡和商毅的案子一样,死于心脏疾病,但碍于被受害者自身疾病的遮掩没有被警方察觉,又因为家属及时送医,也没有被医院怀疑。
展骆有了父亲这个小白鼠,杀彦莉的父亲才有了熟练度,才会抓紧对犯罪产生浓烈的兴趣,并不断寻找目标。
可惜,他似乎沉溺在自己的谎言里不肯自拔。
沈一逸说道:“我们警方联系到了你的前任。”
那个没能和他结婚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