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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骆道:“那个男人讨厌红色的。”
沈一逸茫然地看着他。
展骆看过几篇报道,九几年的报纸找起来并不费劲,但那时报纸还不是彩色的,黑白色的图片连透视都做不到。
但那时新闻什么都敢写,什么都不遮拦,轰动一时的砍人案被血淋淋的描述出来,以起到宣传提高安防的作用。他看了报道的内容,被砍的女人是失血过多而死,连砍数刀却不致命,死后还将血涂了满身。展骆想象出犯罪者当时拙略的动作行为,一度觉得对方是个傻缺。
“这种罪犯。”展骆嗤之以鼻道:“是不敢杀男人的,男人会令他害怕。”
“沈一逸!!”朴峥在耳麦里喊着她的名字,提醒己方警员不要被罪犯思想拉扯,以至于谈判陷于困局,“不要和他讲私事,赶紧套话问人质,问他是怎么杀的人!”
“所以呢?”沈一逸也意识到了思绪正被展骆带着走,瞬间清醒,“所以你在表达自己敢杀男人?”
“他们不该活着。”
展骆盯着沈一逸,声音低哑却坚定,“那个律师、那个网红、还有商毅,他们该死!他们代表了整个装聋作哑的世界,失衡的权利,一个只会收割女人创伤、消费苦难、用权力噤声的系统。”
“为什么我不能杀?”
甚至他强调,“如果杀你母亲的人站在我面前,我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展骆说到这里稍稍有些激动,他手指离开了枪托,挥动胳膊,“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公,法律控制不住他们。”
沈一逸望着他。
突然之间像看清了他骨子里深埋的执念。
不过这样也好,她要的就是展骆亲口承认罪行。
“所以,你连自己的父亲都杀!?”沈一逸直接挑明,“他也是你不公世界里的一枚小齿轮?”
展骆表情微愣,似乎对此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