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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剧目的高潮吗?”
她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整理垂落的几根发丝。
朱迪被她问住了,一丝油然的难堪如弥漫的烟雾笼罩住她。
她屏着一股气,慢慢回忆刚才的台词,她当然记不住所有的场景,但“父亲”出场的片段她每一句台词都记忆犹新,她重复:
“我不是来跟你讨价还价的,
只求你以一个儿子的心,
去体谅一个父亲
……
是以求你,将他还我,
非为国土,非为荣耀,
唯为葬他。
……
勿令他赤裸于尘,
暴尸旷野,任狼齿啮,任日火灼。”
朱迪不示弱地抬头瞪住镜子反射出来的夫人镜像,对方微微一笑,对她颔首。
“罗慕路斯从未缺席过任何一场《普里阿摩斯求尸》的上演。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这部剧吗?”
夫人显然是大公的老相识,她不称呼他的头衔,只是平常地以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