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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迪转面堆起笑,和小园丁打情骂俏。但她明智地不敢跨出一步雷池,将所有的尺度控制在言语的范畴,她从不让小园丁靠近她的身体一步,她的指尖和他的胳膊玩起你追我赶的游戏,他强壮有力的手臂从不搂紧她的腰腹,只不过是虚晃晃地绕过她折下一枝蔷薇。
……
“大人……小狗做错了什么吗?”
朱迪问,出于一种程序化的设定,这些下意识的回话全部加载在她的思维模式中,就跟她本能地与卑贱的园艺师调情一样。
低沉的鼓点开始节奏递进,下方的演员在模拟帐篷帘布鼓动的幕布间缓缓对峙,普里阿摩斯走近一步,缓缓屈膝。
“我的父亲……在远方。老了。”
“那你该明白,明白一个父亲
在漫长的夜里,是怎样握着儿子的名字入睡。”
朱迪跟着台词逐字逐句念,这些日子她勤奋刻骨地学习官方发音,将她在地下城养成的地方口音戒掉,字词与字词的缝隙间她的音色和演员低沉痛苦的语调重合。
见男人的神情松动,她乖巧地颌首,用下颌的尖尖肉蹭了蹭男人的手背凹进去的坑,羽毛挠痒似的轻飘飘,怪勾人的。
罗慕路斯缓缓将她放下,而后随手一捞,把朱迪抱起来放在怀里。他温和而粘连地抚摸朱迪袒露在外的肩头皮肤,圆润富有光泽。从这个角度,他仔细端详她的侧脸线条和连接脖颈的肌理纹路,小小的,轻巧的,薄如蝉翼的,吹弹可破的,脆弱。
他充满爱意地抚摸过去,轻而慢地扣紧,在单手施力间,他一把撕开朱迪的衬裙,进入,挺腰抽送。
剧场灯光渐暗,远处火光像星,低音的弦乐响起,即将落幕。
朱迪在与大公的中场休息期间整理好裙摆,她准备去私人盥洗室擦拭一下腿间的液体。
她在洗手台前补口红时,一位夫人出现在她身旁。
夫人的装扮庄严肃穆,一身漆黑的衣裙,像参加葬礼似的参加这场剧目的狂欢。
她神色平静,目光似有意无意地落在朱迪跪地磨红的膝盖,一丝血液渗过蕾丝长腿袜露出来。夫人的眼神幽深晦暗,她锁住朱迪白色蕾丝颈项织带下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