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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待多久?我想和绥锦出去走走。”
但话落, 她就被时瑾初扣住了手, 时瑾初口吻平淡道:“和朕一起。”
邰谙窈有点纳闷,谈朝政,带着她作甚?
一路跟着进了城主府,邰谙窈才觉得些许不对劲,她好像听见了些许丝竹声?
时瑾初低声和她道:
“接风宴。”
本在他到衢州的第一日,就该有这一遭的,但前些日子,他一直在忙,朝中也有消息传来,他也没时间见这些官员。
若非见邰谙窈待得无聊,时瑾初根本没打算让他们安排这一场宴会,什么人也值得他亲自来一趟?
邰谙窈乖顺地点头,也没觉得意外。
这一路上来,各处官员恨不得都做得周周到到,接风洗尘自然少不了,邰谙窈都有点习惯了。
不过,邰谙窈余光扫了眼某两位官员,见他们脸色些许不对,偶有视线落在她身上,邰谙窈眸中不由得闪过些许不解。
她往日在衢州虽说待了十余年,但在这衢州倒真没有几个相熟的人。
她确认她不认识这些官员,所以,为何会这么看她?
一路到了城主府内,殿内摆着不少案桌,邰谙窈自是和时瑾初一同落座的,待宴会开始后,邰谙窈终于了然那些官员为何看见她会变了脸色。
时瑾初也冷了脸。
不远处,殿中间,有舞娘随着丝竹声步入殿内,数个舞娘,各个都是身姿妙曼,眼神仿若钩子,含羞弄怯地朝时瑾初望来,腰肢弯折间隐隐传来脂粉味的暗香。
邰谙窈轻扯了下唇,她抬手掩住口鼻,语气仿若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