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玉霜忽然又有些发钝的悲伤。
三教九流混过多年,耳濡目染,真正发生情事后的姿态,和单纯肢体碰撞的痕迹,他怎么会分不清。
也许隋和光没有骗他,只是再一次选择了隐瞒。
几月之前,他也不会多问隋和光的过去,是潜意识设定的最后一道防线太了解他,就会真正成为他。
太相似的碎片不会契合,总有一片被扔掉的。
玉霜无声笑了。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屋内暖意不散,像个虚假的拥抱,像陷入棉花,像堕落。
他坚信隋和光生来就没心肝,又忍不住想问:那么,你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又是怎样的呢?
隋和光察觉陡然的沉寂,他说,我准备了一封信,在西院某处,你现在回去拿,私下交给冯莹。他还多解释一句:多年前,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希望这信能改变她想法。
玉霜什么都没问,应下了。
52
玉霜很快有了大动作。
所有人都以为,他出城是为筹备婚事,所以紧接发生的就很叫人意外宁奉铁路的修建在中断一年后,又要开始了。
隋家大少正是牵头人。
南北局部开战,北平财政吃紧,别说拨款,不加税都算不错。只是……隋大少领回官文,弄出来一个铁路公债,还成立了专门的股份公司。
按购入多少,债可抵税;买得多的,可以入股公司,相当于官商合修铁路,之后运货分成等等,都可以谈……与纳税比,聪明点的都会接受后者。
铁路是好东西,赢来争相报道,稍微一想又明白这是少爷婚事近了,拿功绩压丑闻。
所有人都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