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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权势的对抗。
隋和光置身事外般,落座,没有动身,尽管半敞的领口已说明一切,还有,指骨上被吮出的斑驳吻痕。
玉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下面的:“……有没有受伤。”
隋和光周身轻动。
瞬间他明白玉霜误会了。
沉闷。沉溺。沉默。
没必要澄清。“被男人肏过”,这名头不会带来任何实质损失。究其本质,跟生意场中赔笑陪酒没有分别。
今天这一遭下来,退万步讲,即便玉霜对隋翊有情愫,也必然成仇。
隋和光不懂情爱,不留隐患。
“隋靖正在隔壁,迷药会致幻,但也瞒不过他,我必须过去,“隋和光说,“时间不多了,先说正事冯莹如何?”
玉霜从沉默中读出默认,再从退避中读出确凿。类似情境换魂前他梦见过,但这一次,他才是旁观者。
愤怒之后,痛苦姗姗来迟。这次他输在哪里?明明有了钱和兵,为什么还是输了?因为隋翊有骑兵?强过驻军,因为这是乱世?因为在商会中退了一次?
不对。
因为他习惯了忍,习惯了所谓,谋定后动、韬光养晦。
他本该在隋翊回的第一天、势力最不稳当的时机,埋炸弹,派人刺杀,暗中操控驻军暴动,港口策划游行反奉系暴政……隋翊逼奸姨娘时会有忧惧吗?不会的。人伦、道德、体面,也不过一种规则,可以被人制定,也可以被人推翻。
这样简单的道理,玉霜花了这样久去悟。
他不再问什么时候能杀隋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