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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赶忙停下,问:“疼了吗?少爷?”
小少爷摇头:“是不是我躺下,你好更方便些呀?”
屠夫想了想:“躺下吧,少爷也舒适。”
于是两人便借着插在穴儿里的手指,扶着小少爷躺在床榻上。
小少爷侧过头咬着被子,闷声不吭地把两腿大开。
这下便更好了。屠夫动了动手指,仍然不死心地还要把手指往里插。
很快整根手指都被吞进去了,小少爷也没再叫唤,只是屠夫却在穴儿里摸到了一个事物,也是软的,像一层膜,屠夫心下了然,这便是少爷处子的证明了。
只是眼前不能急于攻克这个地方,让少爷穴道松软下来,才是要紧事。
屠夫将手指退出了些,下一刻,又尽根插入。如此两个来回,便有闷叫声从被子里传出。
屠夫小心翼翼地:“这样……会疼吗少爷?”
小少爷拿脚尖踢了踢屠夫:“不疼……”
屠夫总算放下心,仍嘱咐道:“少爷疼的话,便叫我的名字。”
那小小脑袋晃了晃。
屠夫又恢复手上动作,先是轻柔缓慢地退出又插进去,每当退出去时,穴儿里的软肉像是生出一张小嘴来,吸吮着,似是不想要他离开;
每当手指插入时,那里头又颤抖着,痉挛着,仿佛是害怕他的到访。
少爷的穴儿里可真娇。屠夫想着。
大概是被蛮横的手指驯服了,几次进入都不再有力道阻拦他半分,屠夫便得寸进尺,手指侵犯的频率也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