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儿子他最清楚。
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脾气,自傲轻狂,偏偏又有几分本事,难免让周围人宠惯,这些年荒唐事不知做了多少,连他这个亲生老子都制不住。
早些年军棍还能威慑一二,这几年已打得皮实了,领军棍跟喝水吃饭似的,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什么时候还会拍马屁了?
便见卫瓒笑了笑,说:“父亲继续。”
这还哪继续的下去。
靖安侯顿足“哎”了一声。
却是把后头的话给忘了,半晌坐下,冷脸问他:“你怎么想的,我且听一听,省得你母亲姑母又说我冤枉了你。”
卫瓒却是一副嫌麻烦的怠惰模样,只道:“懒得去罢了。”
眼见着靖安侯要发火,又忽得道:“听闻大伯父四处谋求迁位,这差事他若稀罕,不妨捡了去。”
便见靖安侯愣了一愣。
可见这些日子,靖安侯也教自己庶兄念叨得烦了。
正了八经能填补上的官位,大房都嫌弃官位低微、或是外放辛苦,可真荐去重要的位置,靖安侯又昧不下那个良心。
靖安侯拧起眉来,半晌说:“你大伯父……”
卫瓒眸中闪过一道浓重的寒意,嘴上慢悠悠说:“此事若立了功,是大伯父自己的本事,若没什么功绩,大伯父那边怨怪不到咱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