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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挽怕对方加班太晚,连超了几次车,抵达提督街时不到十点,Monica给他倒水,问:“最近怎么样?”
陈挽表面是很配合的,像以往面诊一样详细地叙述自己的近况和症状,Monica给他做了一次催眠。
在药物作用下,病态的、真实的人格得以苏醒显露。
“我把他们的动脉刺破了。”
Monica记录的手顿了一下,轻声安抚病人。
“截断了右肢。”
“狗不愿意吃他们的骨头。”
全然放松之下的语言是混乱的,只是对心理底层一些概念性片段和词汇的快速描述和真实映射,因此非常脱跳,没有逻辑可言。
“子弹时速6.8,可以更快。”
“加班,很晚。”
又过了许久,陈挽说。
“他没有看过来。”
大约二十分钟,Monica结束了催眠。
Monica是除了卓智轩之外,唯一知道陈挽感情状况的人,如今这个名字重新出现在记录中,她说:“陈先生,你没有跟我说他回来了。”
白炽灯明亮,直到这一刻,陈挽才真正地意识到,赵声阁是真的回来了,不是他在催眠室里做的一个梦,也不是从前他那些脑电图和心理ct中的一个数据。
于是他笑着说:“是的,他回来了。”
Monica点了点头,眼睛里看不出喜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