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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文一斤粮食,这都是肉的几倍价格了,老百姓还吃得起么?”
“这真是”一个书生愤愤不平。
“慎言!”一个书生觉察到自己的同窗要说出大逆不道的话立马打断他。
“能让郑大人这般为百姓着想的官毕竟是少数。”一个书生隐晦的说,恭敬的拱手对着县衙。
邓大郎他们听了一耳朵,坐牛车回到家里,邓二郎闷头闷脑的问,“大哥,现在想来怕是江县也有蝗灾,这事到哪儿都避免不了。”
邓大郎抱着背篓,他们坐牛车不能占座,把背篓抱在怀里免得多占位置。邓大郎看见背篓里的粮食,抱紧背篓,眼眶一热,“是啊。”
牛车到了村里,两兄弟闷头赶路回到家里把背篓放下就拿木板去田地。
邓老爹看见两兄弟回来了,忙招老大过来问话。
“你们兄弟俩在县衙卖了多少钱?”
邓大郎老实的说,“二两五钱。”
邓老爹吃一惊,没想到卖这么多银子,他面上一喜,想到临走前还嘱咐兄弟两个人去买粮食,问道,“买粮食花了多少钱?”
邓大郎把自己的经历完完整整的告诉邓老爹。
邓老爹久久没有说话,用袖子擦了擦眼,邓大郎用余光去瞅老爹的眼睛,看有没有红,哦红了。
“郑大人是个好官。”
底下的百姓没读过书,他们不认识几个大字,只知道埋头种地,老老实实的给朝廷交税,但他们知道谁是真正为他们着想的人。
邓老爹摆手让邓大郎去打蝗虫,自己也继续拿板子打蝗虫。
一家人在田地里打蝗虫,打完后晌午回到家里吃饭时,邓老爹说了两兄弟赚了多少钱,买粮食又花了多少,全家人都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