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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新又羞又气道:“行了行了,多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的,走走走,起风了,回家回家。”
谢婵「呀」了一声,注意到谢然一脚底板的血,抬头一看,心疼道:“你鞋呢?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过来我摸摸。”
他被谢青寄压着干了一晚上,屁股里含着弟弟射进去的精液又是吹海风又是爬楼,不生病才怪。
母女俩慌慌忙忙,把谢然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扶上电动车,驮到医院去。
谢然脑袋昏昏沉沉,压在姐姐汗湿单薄的肩膀上,姐姐骑着小电驴一路风驰电掣,两条细细的胳膊还没自己脚腕子粗。
谢然被太阳晒得满头热汗,他的眼泪流到姐姐身上。
他好像又舍不得死了。
倒霉鬼谢然再醒来时躺在医院输液间的病床上,旁边还有个老大爷想要吐痰,咳得惊天动地。
谢婵坐在旁边,头一点一点的,谢然一睁眼她就醒了,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谢然反反复复地发烧,两个吊瓶打进去依然不见好转,医生只好叫他今晚留院观察。
谢婵本要留下陪夜,却被他打发回家。
谢然问她:“谢青寄呢?”
他一脸不在意,像是随口一问。
“他今天去学校,再过半个月有个小考,前三十进冲刺班,你忘了?”
“哦,对,没想起来。”
谢然当然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