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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侍女马不停蹄,逃命一样跑了。
赵羲姮浑身汗毛竖起来了,全身都写着一个大字:危!
“主……主公下午好啊。”她干笑了两声,又把毯子裹了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挺好。”卫澧声音沉沉地点头,抬手,勾了她一缕头发,他觉得应该是这样做的。
卫澧发现自己手有点儿抖,默然片刻,还是把头发放下了。
他手上沾了赵羲姮头发的香气,也是馥郁的栀子花。
两个人面对面,谁都没说话,赵羲姮看着卫澧的眼睛,又黑又亮,甚至别旁的时候更多出一些别的亮色,往榻里面挪了挪,试图躲开他。
大概身体热的人,呼吸也是热的,房间已经很暖和了,赵羲姮不想离他太近。
天冷的时候,赵羲姮潜意识里往卫澧身边儿蹭,一热起来就拔吊无情,嫌他太热。
卫澧顺势握住了她单薄的肩膀,制止了她的行动,赵羲姮连人带毯子扑进了卫澧怀里,临了还不忘遮住胸口。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于是僵硬着窝在卫澧胸口,两个人体温逐渐相融。
主要她现在这身份吧,就不对劲儿,她……
她还没想完,卫澧就说话了。
他一板一眼的,像是在陈述什么客观事实,“不用遮,挺小的。”
卫澧觉得自己这样做,这样说,应该显得挺有经验的,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手。
赵羲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