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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着脸,近似哀求:“殿下,咱们府里的开支不能再省了,再省就真的过不活了。”
逢喜心里嘀咕,怎么就过不活了?
直到她随意翻到最后,看见了王府的总支出……
好家伙,萧琢不愧是萧琢。
这整个王府上下一个月支出都不足二十两银子。
普通人家兴许二十两够花半年,但对萧琢这样一个身有食邑的贵族来说,委实少得令人难以想象。
逢喜实在好奇,是怎么能花这么少的,于是她低头,详细去看。
府里下人,加上钟琪和管家一共十个人。
三个在伙房、三个在洗衣房、剩下两个负责洒扫,钟琪和管家每人月俸三两,剩下的每人每月七百文……
除却采办伙食,基本上没有支出,上个月总支出为十九两八百文。
至于王府门外的护卫,都是大内分拨来的,钱自然也不用萧琢出。
逢喜沉吟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
她将账册合上,眼皮突突跳,突然对萧琢这“嗜财如命“的四字真言有了真切的认识。
但是既然萧琢不仁,就不能怪她不义了。
逢喜指尖在账册封皮上轻轻点了点,沉吟半刻,然后抬头,吓得管家一哆嗦。
他心想,若是这祖宗要减他的月俸,说什么他都不干了。
逢喜叹了口气,缓声细语的:“管家别怕嘛,本王昨夜睡不着,深刻反思了一下,钱财乃身外之物,之前的作为所谓实在不应该,你们跟着本王也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