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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海洋劝他悬崖勒马:“怎么谁都不跟,偏要跟着他?”
刘狗剩好奇了:“为什么不能跟?”
“你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楚海洋一边修电表一边说:“我们上小学时,武斗风气还挺浓,老有人在书包里装砖头。只是人家装一块,夏明若要装两块,拍了一块还有一块,号称备用武器,那叫一个阴损。”
“最无耻的是,”楚海洋扑哧笑了:“这人念到高小时结仇太多,只能在帽子里垫铁皮,结果每天都被磨得哭。”
“瞎说!”夏明若说:“谁哭了!?”
“差点都被磨秃了还说没哭?”楚海洋大笑:“忘恩负义!天天帮你上药水的是谁啊?我说,现在怎么不垫了?垫呀!垫了老头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不巧老头正好出现,他慢慢从楚海洋身后露出脸来,慢慢眼珠子斜向上,一字一顿:“秃、瓢。”
楚海洋跳将起来,一手抱住夏明若,一手拉过刘狗剩,拖儿带女地逃走了。
第五天傍晚,技师终于出现在村口,考古队以及全体村民鼓着掌隆重迎接。
技师团队一共十来个人,主要负责从墓室启运男尸,有几个则负责初步处理尸体,其中有个从公安系统借来的年轻法医,非常醒目,名字叫做林少湖。
夏明若一听他的名字便问:“你从云南回来了?”
那法医正整理着器械,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按说这人长得也不错,就是线条太硬,眼神太利,站在那里便不怒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