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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若立刻坐下来吃饭。
“基层同志面前给我注意点儿!”楚海洋提醒他用餐礼仪。
“哎,自己人,自己人,”夏明若捅桶小陈。
小陈的眼神还粘在战国长刀上:“乖乖,战国的……”
“而且过了两千年依然锋利,以为刃上有致密的氧化层,就是这层黑色的东西,”楚海洋举刀随手一砍,刀刃过处,树枝杂草齐齐断开:“这就是青铜的神奇,也是古人的神奇。”
“你可以想像这刀切你的脑袋时,就像切菜一样。”夏明若摸摸小陈的脖子。
小陈一个寒颤。
“可惜铸造工艺失传了,”楚海洋惋惜地叹口气:“我爸他们从六零年代就开始努力,撇开文革浪费的时间,到现在还没有仿制出来。”
“啊!?”小陈瞪大眼睛:“两千多年前的东西现在还做不出来?”
“做不出来的多了,”楚海洋问:“兵马俑知道吗?”
问了也是白问。
“七四七五年,在发现兵马俑的同时还发现一种秦代的弩机,现在也仿制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