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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说话啊,他之前说话不是可伶俐了,是个小天才呢。”旁边有人站出来,阮秋看不懂他眼里的眼神,“现在的小孩又冷漠又自私,他之前经常帮他妈接电话,怎么现在打个120都不会。”
我打过的。
阮秋从心里无声地辩解。
我打过的,我打过120的。
可是我怎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不出话,为什么我看见妈妈痛苦的脸庞,我难过得我害怕得我惊惧得,我说不出话。
我错了妈妈。
阮秋的心口挣扎着发出一阵虚幻的疼痛。
我好痛……妈妈等不到救护车的时候,心口也是这样撕裂的疼痛吗?
我是这样一个无用而又废物的小孩,妈妈你会失望吧?
我什么也做不到。
是我害死了妈妈。
阮秋失声的那段时间,阮黎华的弟弟来过几次,也就是,阮秋的舅舅。
舅舅和舅妈家里有三四个小孩,他们从前就在乡下,挤一个很小的房子,住的紧紧巴巴的。
阮黎华经常拿钱贴补他们,舅舅和舅妈逢年过节也会来,带着礼串个门。
起初阮秋以为他们是帮自己的,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他先是被转成了住宿,住在学校里,寒暑假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妈妈的房间都被舅舅一家鸠占鹊巢。
阮秋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