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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冷不丁被撞了一下。
仇薄灯仰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他:“捏够了没?”
师巫洛的耳朵瞬间烧了起来。
这回,就算光学原理都拯救不了他了……
仇薄灯一把拍掉他的手。
气势汹汹地转身就走。
师巫洛罕见窘迫,不近不远地跟着。
古巷很长,墙却不怎么高,灰墙缝隙生了些青苔,阳光斜照,把两人一前一后的影子叠在一起,一半投在地上一半投在墙上。师巫洛侧头,看见影随人走,走过苔痕斑驳的灰墙,仿佛一起走过雨水滴落,新苔初生旧苔默默的岁月。
就一直这么走下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仇薄灯停下脚步。
“怎么了?”师巫洛低声问。
仇薄灯没什么表情地转头:“左月生住哪?”
…………………………
左月生一手揪起衣领扇风,一手拧了个唢呐,气势汹汹地踹开门。
酒气扑面而来。
“呼呼呼”
陆净抱着个坛子,滚倒在地上,一边流哈喇子一边打鼾,睡得跟“翩翩公子”没有半点瓜葛,白瞎了他那张还算不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