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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谦之前莫名其妙的一些话,他也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一触即发之时,纪谦忽然把手放在他腹部,指腹没过肚脐。
“打个赌吗?”纪谦笑道,“能到这儿。”
迟轲感觉这太夸张了:“你当做肠镜呢?”
“……”纪谦深呼吸,忍了自家老公这张嘴,“肠镜要更深。”
迟轲耸肩。
他又不是学医的。
纪谦问:“赌吗?”
“可以。”迟轲刚刚摸过,真不觉得有那么离谱,答应得很轻松,“赌什么?”
纪谦居然还有点儿不好意思:“那个,waist chain……”
迟轲大方道:“行啊。”
理智的丧失往往只需要两个字。
一触到底往往只需要一瞬间。
迟轲视野有片刻的空白,头皮发麻。
有点疼,但因为很爽,瑕不掩瑜,可以忽视,主要是……
“操。”
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