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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我请你吃早点,随便你吃。”
“这还差不多…”
出了殡仪馆越走越远,身上也感到越来越暖,不知道是太阳晒的,还是因为离开了那阴气重的地方。
黄小男一晚上也没怎么睡,一是因为牙疼,二是担心老公能不能适应殡仪馆里的工作…
因为牙疼冷战了几天,枕边人也睡了几天沙发,虽然不在一张床上但是也只有一墙之隔,昨晚老公一夜未归,当老婆的也睡不踏实。
天还没亮,黄小男就起床了,看着干净整洁的沙发,她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对老公发脾气,喜欢画画就画嘛,自己又不是不支持他,不然也不会将小卧室改造成画室。
没有工作也没事,待在家里收拾家务也行啊,洗衣做饭都可以,最起码回家的时候就能看见他。
“唉,有可能他只是觉得新鲜才去殡仪馆上班的,也许用不了几天自己就乖乖的回来了呢?”
黄小男安慰着自己,又怂又贱孙富贵肯定受不了那种地方。
大清早,在一家羊汤馆里,一个穿着保安服的人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喝酒。
钱小里举着半瓶绿瘪子,一本正经的胡扯着:“你知道么富贵,这个小瓶子真是神奇,它里面装的东西喝了就能壮胆。”
“而且这小酒老于那多的是,下个班找他多要点,两瓶下肚让你自己去墓地睡一宿你都不怕,信么?”
孙富贵说道:“喝多了我就睡床,睡什么墓地?神经病啊!”
钱小里嘿嘿的笑,问道:“睡床?你老实交代睡多久沙发了?”
孙富贵一听到睡沙发,气就不打一处来:“干嘛?看你这德行就没有好屁,你到底想说啥!”
钱小里先是嘿嘿的坏笑,然后小声问道:“男哥多久没让你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