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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温衍道。
骆从野走进屋内,但没有将门合上,对他道:“这些无意义的废话,还是省省吧。”
温衍点点头,对这话表示了认可。
“你说的很对。不过,当年我向裴铭苦苦哀求,求他帮我,他却不肯。我可因为他吃了好些苦头。所以,我也不会帮你们。”他微蹙起眉,面含歉意地朝骆从野耸了下肩膀,“行善事,才能收善果,不论你是否信教,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总该明白吧?”
西里教的腐败人尽皆知,行善积德的言论从这位口中说出来便显得格外滑稽,骆从野没有接话。
温衍扫了一眼他身后的白鹤庭,又看了回来:“他的父亲处死了你的父亲,你们二人竟还能如此相亲相爱,着实令人动容。”他向前倾了点身体,好奇地问,“裴铭对白逸忠心耿耿,最后却连副尸骨都没能留下,你就不怕自己重蹈他的覆辙吗?”
骆从野道:“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操心?”温衍笑了笑,挥袖冲他摆了下手,“别误会。我对你们国家的死活根本不感兴趣,王座上坐的是谁,跟我也没有关系。我是来见邵城的。”
骆从野拉了把椅子过来,待白鹤庭坐下,才道:“你来晚了。”
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两日前,我已经将他斩首了。”
温衍收起了笑容。
“带他来见我。”他的脸上看不出意外,但语气与脸色同时阴沉了下来。
“他死了。”骆从野重申了一遍,“他害死了我的母亲。让他活到那个时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温衍闭了闭眼。
两日前,这是他抵达都城私宅的时间。
这年轻人根本没准备让邵城与他相见。
他提高声音,一字一顿地向骆从野重复了自己的要求:“我让你带他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