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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开始行刑后,这是他第一次同骆从野讲话。骆从野吃力地抬起头,视线便与他对上了。
“伪装成Beta进入我的护卫团,借此来接近我,这是你们早就计划好的,对吗?”白鹤庭挺胸而立,居高临下地垂着一双眼,语速极快地问,“去年秋猎,我被埋伏一事,你有没有参与?”
骆从野的思维跟不上他咄咄逼人的责问,静了几秒,才答:“没有。”
白鹤庭嗓音渐低,眸光也愈发阴沉:“我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没有。”骆从野肯定地重复。
他话音未落,白鹤庭已经掷地有声地丢出了两个字:“你有。”
骆从野一愣:“我没……”
白鹤庭道:“我得到了确切的证据。”哽多好纹綪蠊细?一o⒊?⒌贰肆?三⑺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骆从野轻轻摇了摇头:“不可能。”
白鹤庭用手中的匕首抬高他的下巴,语气笃定道:“你和那些Alpha根本就是一伙的,有人看到过你和他们一同出入。”
“怎么可能。”骆从野仍是摇头。
他顿了顿,干燥地笑了一声:“那人骗你。”
白鹤庭手腕一转,熟练地在他肩头落下一道新伤。
“你还嘴硬?”他提高了声音。
骆从野没从这一刀中觉出什么痛来。他的痛觉似乎已经对这种程度的刀伤麻木了。
但白鹤庭的目光比那匕首还要锋利:“那天,你真的被下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