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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对方有可能因为他是“柔弱”的Omega而麻痹大意
老旧的木门刚开一缝,带风的刀刃便直冲来人脖颈。那人的动作竟比他更快,身体向后轻巧一闪,右手同时前探,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
后背在木头墙板上撞出一声重响,来不及彻底调整角度的匕首径直刺入了对方左肩。
黑云蔽月,大浪拍岸,那人的视线就这样落进了白鹤庭的眼。
两人上一次像这样对视,还是在白鹤庭官邸的地牢里。白鹤庭动了重刑,骆从野被折磨了长达一个月之久,浑身浴血不成人样。时隔三年,彼时奄奄一息的年轻人非但没有死,竟还脱胎换骨,神态中满是桀骜,丝毫不见曾经的低眉顺目模样。
却也显得更加英俊了。
骆从野抬起受伤的左臂,冲身后人比了个原地待命的手势,卡在白鹤庭颈间的右手也松了一点力气。
隔着皮肤,他缓慢地蹭了蹭那剧烈跳动的脉搏。
许是不再需要在练兵场里风吹日晒,这人的肌肤倒比以前细嫩了不少。浭哆恏雯錆莲细??裙④?1柒九貳陆⑥?
身手却退步得厉害。
骆从野微眯起眼,细细端详着这张令他朝思暮想,又心如刀绞的脸,最后将目光落在那狭长眼尾之下的一颗小痣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您的刀落偏了。”他俯身凑近白鹤庭的耳朵,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量,轻轻地唤了一声,“将军。”
白鹤庭终于回过了神。
他用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骆从野身后的十余人。他们的服从性很高,行动悄无声息,信息素均在高级以上。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Alpha精锐队伍。
他偏头躲开Alpha炙热的呼吸,斜睨了过去:“你还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