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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陈景深叫了一声“繁繁”,紧跟切换镜头,繁繁前腿已经抬起搭到了陈景深的腿上。
陈景深今天穿了一件灰色长裤,见繁繁在朝他吐舌头,伸手在它下巴挠了几下。
“你这狗耳朵怎么是立起来的?”喻繁靠到椅子上,表情放松,懒懒地问。
“剪的。”
“哦……什么?”喻繁怔了下。
“之前的主人打算让它做工作犬。”陈景深淡淡解释,“耳朵垂着会影响听力,所以剪掉一些再缝起来,就能立起来了。还有些人会剪掉尾巴,方便它们上山下地。”
“……”
喻繁不自觉地坐起来,回想了很久:“我记得它尾巴好像没断?”
“嗯,断之前被我带回家了。”
喻繁莫名松了一口气,又重新躺回椅子里。
像是感知到这两人在讨论自己,繁繁激动地汪汪乱叫。陈景深拍了一下它,但它仍旧低低地发出呜咽声。
于是陈景深干脆伸手拢住它的嘴巴。
繁繁“呜”了一声,终于消停。
“喻繁。”陈景深淡淡道。
喻繁盯着手机屏幕:“干什么?”
视频仍旧停留在狗身上,繁繁已经消停了,乖乖地立在灰裤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