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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咱兄弟之间,说这个干嘛?大周哪里不是家?辞什么行?在岭北和在京城是一样的,”曲渡边从炕上下来,赤脚踩在地面,勾着大皇子的脖子往外走,“你在家里干活,不得认真些,不得卖力些?”
“大哥你就说是不是?”
大皇子:“好像是……”
曲渡边:“是就对了嘛!”
“想想大嫂,想想我那俩小侄,既然大哥以后就生活在那里了,不得把那里拾掇的繁华些?往后,大哥就是岭北发展起来的大恩人,往后史书还愁没有大哥一笔吗……”
叶小远看着光顾着忽悠人,连鞋也忘记穿的自家陛下,忍不住扶额。
还好,现在是深秋,天还不是多冷。
大皇子被曲渡边哥俩好的送到殿外的时候,已经被说的心潮澎湃了。
是啊,岭北没战事,守边的士兵苦寒而清闲,除了维护治安之外,也没有用武之地。
要是岭北富裕起来,人多了起来,士兵们也有事可干了。
“陛下,放心!这事交给我,三年、五年,我一定把岭北沿海和山岭的民情地况考察清楚!”
曲渡边亦然面容严肃:“朕给你考察途中,监察官吏之权,若有贪污受贿,可直接上禀京城。”
大皇子拱手,情绪激昂道:“是!”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
曲渡边站在殿门口,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脚底板的凉意,他扭头就看见了叶小远默默的眼神,随即轻咳一声,跨进了殿内。
另一边,大皇子走到宫门前的时候,发热的大脑被凉风一吹,逐渐冷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