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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齐牧说的也不算是假话。
齐棹也清楚。所以他到底还是在被迫中自愿离开了Z国。
齐棹:“不过我拒绝他,不仅是因为这些,更重要的是那就算有我母亲的心血,也是我母亲爱他留下的痕迹,不是给我的。”
他回头看向祁危,微微抿唇,声音也低了下去:“…现在你还觉得我很好吗?”
其实他一点也不好,他的手段和心思也没见得有多光风霁月。
可是祁危低笑一声,微微偏头,用额角抵住齐棹的太阳穴,声音轻轻:“阿棹,你知道吗?”
他漫不经心道:“我毕业后进入祁氏,为了站稳脚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合外人给祁元瑜设了个局,让他踩了一个大坑,连带他手底下那些人全部都被降职或开除,然后我再出面解决难题……你问我觉得你好不好?”
他笑起来:“你这个问题…会让我想亲你。”
齐棹:“……”
齐棹:“???”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奓毛,就要从祁危的怀里挣开。
但祁危抱他更加用力,完全可以说是将他按在怀中的,嘴里还不走心地安抚着:“你别怕,我现在不亲。”
现在、不亲。
齐棹被他这话气笑,却也的确没敢再动。
大早上的,怕祁危又有什么。
祁危见他不动了,这才继续道:“如果我是你,我连那一亿都不会给齐牧,也不会再接他或者齐闻濑的电话,直接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