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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祁危,就见祁危又愉悦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深深吸了口气后,与他说:“阿棹,你不讨厌,就是喜欢了。你喜欢我抱你。”
连“是吗”都没有了。
齐棹:“???”
他被祁危弄得实在是赧然至极:“谁喜欢了……”
“可你亲口说了你不讨厌。”
“……”
见齐棹被他噎得哑语,祁危不仅没有收敛,还得寸进尺,下半张脸埋在齐棹的怀里,微抬着上半张脸,可以说是贪婪到了极致。
又想看着齐棹,又想嗅他身上的味道,以此抚慰自己躁动的信息素,抚慰那极度渴求齐棹的心、骨血,甚至是灵魂。
祁危声音闷着,轻轻地,微微耷拉的眼帘还把遮盖的角度把控得刚刚好,没了笑意的话,配上这样的生态和好似并没有故意拿捏出委屈可怜的姿态,却恰到好处地让齐棹狠狠心软:“还是说,阿棹你要收回,要说讨厌我吗?”
明明在讨论这样抱行不行的问题,却被alpha故意歪到了人身上。
齐棹顿了一下:“……祁危。”
他是发自内心的,并不是有意歪曲话题:“你大学是不是参加了国际级的辩论队?”
也没见新闻上说啊。
祁危被他这话逗笑,也收了自己的茶艺,埋首在齐棹怀里,又闷笑了几声,震得齐棹的心都开始有点麻痒:“…笑什么。”
祁危却不说:“你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