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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谈话了,所以安惢知温柔地擦拭着他的眼睛,低声说:“阿棹,对不起。妈妈很想陪你一起面对,但妈妈……你只要照顾好你自己,不要让人欺负你就好了。”
那时候的齐棹懵懵懂懂,后来也忘了太多。
而这一次在梦里再回忆起从前这些旧事时,他还是微微湿了眼眶。
因为齐棹直到今日才意识到一件事,因为祁危,他明白了安惢知为什么自齐牧那一次易感期后就愈发消沉了。
不是齐牧伤到了她,却也是齐牧伤到了她。
因为自从检查出安惢知身体有问题后,一向没有碰过她而是靠抑制剂度过的alpha……可以归于失控,当然可以。
但对于同样敏感的omega而言,她能够感觉到,她的alpha对她的爱在消减。
就好像……如果有一天,祁危易感期爆发,他还是带着麻醉枪而来,祁危不仅没有给他机会,还将那把麻醉枪摧毁了一样。
因为感受过alpha爱自己时是什么模样,所以才会知道那份爱意慢慢开始减退了。
齐棹垂眼看向还埋靠在自己怀里的alpha。
昨晚睡着时是什么模样,他现在醒来就是什么模样,是真的没有一点变化。
齐牧对他母亲好吗?
扪心自问,齐棹是觉得好的。
他力排众议和她结婚,甚至愿意为了安惢知放弃继承家族遗留的财产。他母亲被检查出基因病时,齐牧遍地寻医,还到处去求实验室。
在安惢知检查出基因病时,他甚至愿意为了安惢知一直注射抑制剂,安惢知跟他说了可以找omega释放信息素安抚他,只要没有别的接触就可以了,他都不愿意。
如果他对安惢知不是真的好,安惢知那样的人,又怎么会爱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