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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祁危乖乖地松开了一点手,仰头看着他。
这个角度看祁危,那种压迫感不仅少了许多,还能更加直观地感觉到平时被他的“庞大”给掩盖的那份秾丽感。
就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直击人心。
齐棹确实从小到大都喜欢看好看的事物,他也相信除非恋丑癖,不然不会讨厌漂亮的事物,也难免会对这类有几分恻隐之心。
他现在就是因为他的这颗心,主动说:“我给你吹,你还是可以抱着我。”
齐棹动了动:“但是我们要换个位置。”
祁危高兴了,他微勾起唇:“好。”
又是一番折腾主要是祁危真的不愿意撒手换了位置后,齐棹插丨好吹风机,覆上了祁危的脑袋。
卧室内的智能灯很早就因为设定的睡觉时间的到来换成了夜间暖色的小夜灯,将气氛烘托得缱绻,亦在暖风的吹风机中吹得有些暧.昧。
齐棹覆上祁危的脑袋,指缝夹着他的发丝,慢慢动作着。
也许是因为气氛太好,也许是因为齐棹真的很久没有与人聊过这些话,而在他这儿,短短一两周的时间而已,祁危已经有点不一样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想着alpha也许会记不太清楚易感期的事。
像祁危这样长久注射抑制剂的alpha,易感期很容易导致记忆错乱,易感期结束后,对于易感期的记忆都是片段、模糊不清的。
当然,祁危也完全有可能记得他说的这些话,所以齐棹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才会跟祁危笑着说了句:“我朋友以前养过一条獒犬,我还帮忙给它洗过澡,你的头发和它的毛发质感有点像。”
alpha一直是被类比为狼的,狼也是犬科。
祁危听到他这话,不仅没有生气,还埋在他怀里微微抬眼:“所以阿棹你会吹头发,是因为以前给狗狗吹过毛吗?”
齐棹怔了下,才意识到祁危竟然在因为这个泛酸。他有点不可思议,又有些好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