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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危的手还搭在齐棹的腰上,听到这话,下意识地道歉:“对不起。”
alpha在易感期时,既会本能地寻求伴侣,也会本能地费尽心力想办法去讨好伴侣,让伴侣能够心甘情愿地停留在他们身边。
所以祁危勾着齐棹的腰,沙哑的声音轻轻缓缓的,好像老旧的唱片在唱着一曲大漠风情:“我不会乱动了…你离我近一点。”
祁危稍顿,忍着补充:“好不好?”
齐棹心说现在已经够近了。
但他知道alpha是什么意思,所以只能收了势,再度侧躺在床上,任由祁危又重新埋进他的怀里。
可到底那一枚扣子崩开了,祁危的呼吸总是不免顺着扫过,齐棹努力去忽视都很难做到。
齐棹现在只能庆幸自己是个beta,他闻不到祁危的信息素,无法被祁危的信息素勾引。
不然现在可能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也正是因为齐棹闻不到信息素,所以他并不知道祁危已经在拼了命地忍耐,他的信息素酝酿出来的甜意都要变得格外强硬、充满攻击性了,他本人还在忍。
忍到最后,也只有一句沙哑的:“阿棹。”
祁危轻声:“你抱一下我,好不好?”
齐棹僵硬着不知道往哪放的手确实没有在祁危身上。
他安静了两秒,还是慢慢抬起手,覆上了祁危的脊背。
然后就听见alpha喟叹了声,终于再度逐渐舒缓了下来。
齐棹垂眼,看着祁危的发顶,很想问问他值得吗。
就算他的理念是真的,beta能给alpha的帮助也太小了,这是天生生理结构的决定,不是一句喜欢不喜欢就能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