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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危稍偏头,什么都没有说,但孟栎知道他的意思关他什么事。
这人,从他们认识起,他就只在意一个人。
疯子。
虽然同为alpha,孟栎很清楚,alpha骨子里的偏执能把人变成疯子,但像祁危这么疯的,她真是第一次见。
想把自己的腺体挖给一个beta,为一个beta连百分之九十九契合度的omega都排斥到对方只要进入到他的视线里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其杀了,认为对方的存在就是玷污他对那个beta的感情……神经病。
孟栎一直觉得,他这样的人,应该会搞强制,把权力握在掌心后,就迫不及待地将人从国外绑回来关起来,可祁危没有。
他不仅没有,甚至还玩起了纯爱……
孟栎都好奇了,齐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祁危这么惦记,捧在心尖上藏着。
孟栎将祁危要的东西丢给他:“我还是那句话,你再不纾解,就等死吧。”
祁危伸手接住,轻轻摩挲着项链中间的圆球,看着里头属于他的信息素具象化成白色在里头如烟雾般流转,也用自己的信息素冲刷覆盖掉上头孟栎沾染到的一点气息:“多谢。”
他起身往外走,语调慢悠悠的,还是那副好似不把任何事放心上的态度:“学姐,要是有机会,请你喝喜酒。”
孟栎:“……你最好是能给我这个机会。”
像祁危这样的“老板”少见,她可不想再面对一点都不懂但就是要对他们指手画脚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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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解决了堂妹的事,但齐棹当夜并没有睡好,他辗转反侧了很久,脑子里过了很多画面,有他求齐牧的,有他被确定是beta的,不过更多的,是祁危。
祁危之前拦着他的,还有今天的祁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