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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白嘉树重重拍了一把御桌,将羊皮卷摔在了地上。
这张羊皮卷上书写着一条从南方传来的消息。为了扼制愈演愈烈的贵族私战,王宫前不久颁布了一条严禁私战的新法令,可这条法令显然没能抑制住大贵族不断膨胀的扩张欲望——三日前,为争夺一块土地的所有权,一位伯爵公然违抗王命,向另一位伯爵正式宣战。
御前会议上的众人噤若寒蝉,年轻的国王正在气头上,没有人愿意当这个倒霉的出头鸟。白嘉树在大臣们的缄默中冷静了一点,从侍从端举的托盘上取过一杯酒,浅抿了一口。
“如果放任不管,只会让其他人肆意效仿。”他在椅子上坐下,沉声道,“得让他们知道藐视王室的代价。”
财政大臣徐谨几番张口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是由邵城道出了他的心里话:“现在与他们起正面冲突不是明智之举。”
白嘉树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银杯,靠回椅背沉默了片刻。
“邵将军有何高见?”他闭着眼问。
邵城道:“以这个理由募兵,其他大贵族未必有出兵的意愿。”
“陛下,”徐谨这才附和道,“如果一定要发兵南下,我们只能继续借款了。”
之前发行的公债还未赎回,这事白嘉树自然清楚。他在加冕之初曾为了收复人心大幅减免过贵族的贡税,后来又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教会扩张领土,如今国库空虚,连维持那支装备精良的皇家骑兵都是个难题,更别提兴师动众地发兵南下。
钟茂如公开抗命,让王室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邵城继续道:“我建议我们先把注意力放回问题的关键之处,有人一直在为几个大贵族供应装备与武器。”
白嘉树看他一眼,问:“这有什么奇怪的?”
邵城道:“东西是海上来的,那武器商应该是外国人。”
白嘉树皱起眉:“所以呢?”
“我看过他们卖的东西,品质精良。”邵城沉吟了几秒,“但他们的出价却比别人低。算上长途跋涉的运输成本,这么卖是不划算的。”
白嘉树终于认真了起来。按照这个说法,对方要么手握储量可观的矿产,要么掌握了更先进的冶炼技术,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