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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回应的黛瑁倏尔止住了疯狂外涌的情绪。
他抬起欣长的脖颈吐出了一口浊气,随即朝温泽熙露出个肆意的笑来。
“你就慢慢享受吧,一会儿,你会被树枝刺穿,架在篝火上流尽鲜血,我会把你的肉赏赐给那些奴隶吃,让你尸骨无存,连前往兽神的世界也去不了。”
“咳咳………”温泽熙想说点什么,咽喉里忽然窜起一阵痒意,让他咳嗽不止。
黛瑁看他浑身血迹斑驳的模样,缓缓后退几步让负责来行刑的人将他从树桩上放下来。
温泽熙被押着拖往了篝火处。
灼烧的热浪扑面而来,一根三指粗的木棍粗鲁地抵在了他眼前,他挣扎着发出自己能发出的最大音量。
“咳咳…我会辨别植物!我懂医治!唔…住手…呕!…呕咳咳……”舌苔被粗糙的树干摩擦,温泽熙剧烈反抗,眼泪糊满了脸。
眼看着自己的咽喉就要被一根又脏又糙的树干捅穿,温泽熙的心坠入了深渊,关于世间所敬畏的一切都带上了浓浓的恨意,尤其是那个男人。
他发誓,就算是死去成为厉鬼,他也不会放过赫尧!这个部落都要给他陪葬!!
“等等!”一名负责监察执行的兽人忽然出声制止了对温泽熙施刑的人。
他一脸凝重,一双狭长的眼眸死死盯着温泽熙,像似在揣摩他刚刚说的话的真实性。
“沧渊!你要做什么!?”黛瑁见他中断了行刑,眉头一皱,他行事向来干净利落,最讨厌拖泥带水了。
对于眼前这个即将行刑的银瞳兽人,他总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总感觉这人若是此时不除掉,后患无穷。
名叫“沧渊”的兽人移眸瞥了他一眼,不含感情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