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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我在王家也没人什么愿意搭理我,要赶去后廊就赶去后廊,要赶出学堂就赶出学堂,今天,我在阿翁门口跪了一天!”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看着,却没有一个人传令叫我进去!从早跪到晚,阿翁也没见我!”
女儿眼泪决堤,耸着肩膀哽哑道:“娘,我不去那里读书了!”
王氏瘫坐在椅子里,脸上苍白一片。
她匆匆起身朝内间走去,背对女儿时眼泪倏然落下。
她一儿一女,儿子被她娘家人打了,女儿被她娘家人赶了。
她没用,没护好他俩,也不敢回王家给他们讨回公道。
王氏咬破下唇,生生把那口泪咽下去。
“你是个大人了,有些事要学着自已去做主了,拿不定主意再来问我。”
她强撑着掩盖自已的失败。
缓了缓,语气如常的说道:“明天带你去其他书院看看。”
*
夜色如黑色巨爪般从东方降临,黑天下,侯府像一个静悄悄的大棺材。
大黄猫窝在樊璃枕边,抬起眼皮看向胡床椅。
谢遇捏着眉心坐在椅上。
他的尸骨在他离开棺材时粉碎得彻彻底底,碎裂时把那根绊住他神志的弦也崩断了。
他现在是用当初对付那五十万魏军的毅力来克制自已,克制那股对皮肤和温热血液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