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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程芝儿到底还是开了口：“姐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吧。”

见到这情形。

倒是在裴玄珏的意料之外。

他静静看着面前的两人，良久却才开口：“若是我不愿意原谅呢？”

此话一出，满屋皆静。

程芝儿神色浮现不可置信和怒火，她下意识要张口怒骂，可脸上的痛意让她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程烟容，神色讪讪，到底没敢多说。

而程烟容亦是皱起了眉头，她看向裴玄珏，带着狐疑的打量。

光是一个眼神。

裴玄珏便能知道，程烟容定然心里是认定她必须要原谅程芝儿的。

说到底，还是一样。

程烟容从来没有真正站在他这边过。

好在，他早就看清了这一点，此刻并不意外。

但他也没打算就这么任人欺负。

裴玄珏摸了摸脖颈处新换的纱布，看向面前的人，眼底泛起冷意。

“我以前难道对这位小姨子很差吗？我何时得罪过她吗？”

询问声让程烟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