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敬缘脸上消失的冷笑像是转移到了她的脸上。
“怎么了?我说到重点了?”婉茵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也对,你平时在村里老被惯着,嚣张些也能理解。”
接着她俯下身子,背着手继续道:“不过阿缘,世界是很残酷的,不是每个人都会顺你意来做事的喔,知道吗?”
敬缘没有接话,只是问:“福叔和远叔进去多久了?”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婉茵皱了皱眉,倒也为她看了看手表,“大概五分钟吧,还不到十二点半。你想干嘛?”
敬缘张开嘴,却还未说话便剧烈而痛苦地咳了两声,嘴边也继续流出了血。
“她可能伤到内脏了。”旺子表情复杂地说。
“那咱们待会儿送她去严医生那儿看看吧,怎么样?”婉茵摊摊手。
“没必要。”敬缘慢慢理顺了气,“他已经死了。”
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她忽然抬起手,从裙带上扯了一朵纸花下来。接着,她将纸花按在唇边,让它渐渐吸上了血红。
旺子惊愕地后退了两步,雨水重新打在了敬缘的身上。
婉茵眨眨眼,不解地问:“你在说什么,又在干什么?”
敬缘没有回话,而是对着唇边的纸花念了一段祷词:
“南风起兮,蚀火扬兮;尘念不平,孜孜不及。既欲离经,嗔息何已?反道纵行,作江空意。”
念罢,她一甩手,将半边暗红的纸花向上抛出;在雨点的包围中,那朵纸花突然着了火,火焰在黑暗中猩红得尤其刺目。
“你……在弄什么幺蛾子?”婉茵难得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话音刚落,镇鬼庙里忽然吹出了一阵凛冽的寒风;这风仿佛来自地府,刚一照面就直直刺入了除敬缘外那场上五人的骨髓。
而在门口附近一直徘徊的致福福远两人更是真切地感受了一回这阴风有多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