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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白马兰对此并不在意,隔着内裤,用皮带粗粝的边缘摩挲着梅垣的会阴。他今天确实盛装,连内裤都精挑细选,两根丝绸带子勒进饱满的腿根,略微下陷,肤色的薄纱上刺绣花朵。想来不大舒适,将阴囊磨得绯红。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那两颗圆融的粉球都很可爱,离身体很近,时而因疼痛颤抖不停,像只小公猫。
“他是老教母的侄子,比我有自尊。你需要我邀请他吗?需要我询问他的意见,邀请他来和我一起伺候你么?”梅垣感到方才的疼痛很快就被皮肤吸收了,挨打的地方逐渐升温,变得有些痒,“还是说你不敢让他伺候你,才总是用我泄欲?”
“你最好闭嘴。”白马兰将他的内裤扽到腿根,善意地提醒他“当心咬到舌头。”
她说得轻描淡写,梅垣预感自己要完蛋了。皮带造成的疼痛和手掌不一样,没有温度,痛感切实而锐利,不带有任何调情的意味。他疼得大腿乱颤,稍微弯一下腰,白马兰即刻更重地打下来,还说他的仪态不好,德鲁希律财团新任的全球大使不该有这么多小动作。梅垣的眼泪滴在她的外套上,细密的哭声中夹杂着哽咽,怨道“你就打我吧,把我打死,你就开心了。”
她被冷落了六十七分钟,难道要打他六十七下吗?梅垣才刚被教育过,但还是忍不住乱动,一双脚踝交错着摩挲,妄图缓解疼痛,鞋尖的流苏悬垂空中,瑟瑟发抖。‘图坦臣’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是个诅咒,从前只是让他伤心、嫉妒,今天甚至还为他招来一顿毒打,梅垣越想越难受,唯一能抓住的只有那件外套,甚至连她的体温都没有,就只是件外套。
“你真是个混账!你不懂怜香惜玉,你是头母鬣狗。”疼痛使他整张脸都变得粉红,“我只是说了他两句,你就给我上刑。”梅垣在喘气和呻吟中艰难地抉择出平衡,低下头,鬓发有些散下来,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却仍然不服气,“现在你知道让我闭嘴了,等你的兽欲一上来,就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为你做口交。那会儿你怎么想不起来让我闭嘴?”
“不用你的嘴,也可以用你的脸。这我倒不介意,我是随和的鬣狗。”白马兰轻飘飘地说着,攥住他的脚踝,在他小腿肚上抽了一记。梅垣身子僵硬,两腿仍然并拢,等反应过来要调整姿势时,已又挨了好几下。腿算腿,屁股算屁股,他感到自己小腿上清晰明白的四道檩子正逐渐发烫,痛感连成一片,这是白挨的。本来就已经很惨了,还白挨了这几下,梅垣溃不成军,叫得可怜极了,前襟的钻石颈花晃得很诱人。
“现在呢?现在想用吗?你打得我好疼,疼得受不了。”梅垣转换了思路,开始耍赖,试图把剩下的打都赖掉。他偏过脸,用湿润而绯红的眼尾望着白马兰,高跟鞋小巧而单薄的前掌在她的大腿厮磨,“可以让我为你口交吗?然后再打,不可以吗?”他压低上身,拱起浑圆的屁股,纤柔的腰肢呈现异常美丽的弧度,满含希冀地追问道“真的不行吗?please,wateryourcolt.(给你的小公驹喂点水)”
长久徘徊在被爱的渴望中,他的艳情总是夹杂着些许天真意味,蒙着水光的双眼呈现出惊心动魄的深情,示好的样子招人怜爱又惹人欺凌。白马兰用拇指揉弄着他的阴囊,浑圆得几乎没有余地,他猝不及防地发出轻微的低呼,喘息声带着煽情的尾音。
“可以满足我吗?我的喉咙好渴。”他说“求求你,女士。ibegforyourmercy.”
“为什么满足你?你表现很好吗?”白马兰的动作一如往常,将他的性器拽到腿根,下腹与会阴的皮肤被牵拉,剧烈的刺激让梅垣身体发抖,更深地塌下腰,以便顺从她的力道,看上去就像恬不知耻地迎合她的手。“不是说打得你很疼。”她用食指摩挲着细嫩的铃口,将情液涂抹均匀,“都硬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老实?”
她似乎只是确认一下梅垣的状态,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这狠心的女人,把债收到底,梅垣被疼痛逼迫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意识地落泪,像个真正的情夫那样委屈求全,向白马兰说尽了颂扬的话语,希望她从轻发落。
虽然屁股很痛,但是前面又涨得厉害,紧绷的小腹有点发酸。梅垣觉得这顿没来由的打很不公平,但只要想到白马兰宁愿留在这儿揍他一顿,都没有回去看望图坦臣,他又由衷地快乐。潮热让他难以自持,简直像发情了,梅垣深深唾弃自己的淫荡,说出的话却很违心,他说吃醋的男人不够美好,感谢白马兰教导他贤惠的美德。
在那之后他又挨了好几下,就在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梅垣听见皮带被扔在地毯上的声音。他松了一口气,但不敢动,因为白马兰没有允许他动。
“你总提起我的未婚夫,遇到堵车都要赖在他的头上,这是寻常事。但若你能学着贤惠,于我而言实是意外之喜。”白马兰将手搭在他细细颤抖的后腰上,顺着脊柱一路摸下来。他浑圆的双臀肿得难舍难分,摸上去有些烫,连大腿都被牵连,柔韧而漂亮的肌肉痉挛不停。
梅垣听出白马兰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对,他无力地回过头,肩膀遮盖住小半张脸,哭肿的双眼显得有些凄楚,问道“那你为什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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