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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鏖战了多久,六郎最后昏昏睡去,睡的正香,突然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痒处,睁看眼睛一瞧,大周后和越秀公主笑盈盈坐在床头和床尾,大周后正用纤纤玉手扰着六郎的腋窝,“小坏蛋,你终于醒了,昨天晚上,我母后都被你弄坏了吧?”
钟皇后红着脸,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六郎,又对大周后虎着脸说:“雅琳,早就知道你和这个小坏蛋合伙骗我,你这坏丫头,还在我跟前装得一本正经的。”
大周后用手攻击着钟皇后的娇嫩花园,那里已经被六郎轰炸的乌七八糟,钟皇后娇羞地合上大腿,“雅琳,你还取笑我。”
越秀公主也不甘寂寞,伏在钟皇后的酥胸上,和六郎一块亲吻着那两颗雪峰顶上的樱桃,大周后和越秀公主咯咯娇笑,钟皇后脸红啐道:“越秀你怎样也和你雅琳站到一起去了,联起手来欺负母后?”
六郎将越秀公主搂入怀中,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面解着她的衣衫,笑道:“越秀,六哥陪你玩一会儿。”
取下越秀公主头上的玉簪,她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六郎将她翻过来从身后抱住,两手揉捏着柔软坚挺的双峰,下腹顶住丰满的玉臀,对钟皇后道:“母后,母女就是母女啊,你看看越秀不仅咪咪和你一样,就连下面的花园也跟你一样啊?”
钟皇后淬道:“小坏蛋,霸占了我们母女,还要调戏我们。”
六郎探手入越秀公主的腿间拨弄她娇嫩的花瓣,向大周后打个眼色。大周后会意,主动地脱光衣服,与钟皇后抱在一起,六郎说:“琳儿,你先帮母后按摩一会儿,我收拾完越秀就来战你。”
越秀公主娇软的靠在六郎怀里,玉臀轻轻扭动,挤压着六郎的下腹,六郎手指上慢慢粘满了越秀公主的蜜液,用坚硬的玉茎顶着她的玉臀,皱眉道:“越秀,六哥来了。”
看到六郎强大地攻入越秀公主身体中,钟皇后紧盯着那茁壮在女儿娇嫩中徐徐推入,自己的花蕾也湿润起来,大周后手口并用,上面檀口含弄香峰,下面玉手抚弄桃园,钟皇后也不甘示弱,伸手在大周后身上四处游走,两个人互相爱抚着对方,观赏者六郎和越秀公主的春宫大戏。
六郎将越秀公主转了过来,微微将她往下按,越秀公主就势跪了下去,把玉茎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六郎舒服的吐了口气,按住她的螓首缓缓挺动。一刻之后,六郎一手探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蜜唇,一手拉住她的长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越秀公主痛苦的哼了出来,身子微微颤抖,却没有挣扎。六郎恣意玩弄着她的蜜唇,玉茎在越秀公主嘴里坚硬的难受,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两颗肉丸轻轻挤压,六郎知道定是大周后,探手往后将她拉来贴紧后背。大周后用柔软丰满的胸脯在六郎背后挤压摩擦,小手在玉茎根部和肉丸轻轻按摩,玉茎更是肿胀的难受。六郎慢慢将肉棒从越秀公主的嘴里抽了出来,她脸颊晕红,眼波娇媚,微微喘息,摸摸她的脸蛋,柔声道:“越秀,去床上躺好!”
越秀公主的俏脸掠过一阵火热,依言走去躺到床上。六郎分开越秀公主的大腿,用龟头在桃源口点击片刻,待尖端全湿润后,才轻轻刺了进去。越秀公主紧窄的秘道一时不能适应,皱眉哼了一声,弓起了腰肢。六郎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摸丰满的乳房,放缓速度,走走停停,终于顶到了柔软的花蕊儿。
越秀公主欣快的舒了口气,张眼望着六郎,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里尽是似水柔情。六郎重重的压上她的身子,温柔亲吻着樱桃小嘴。她的双腿缠了上来,玉臀轻轻扭动,六郎心中一动,搂着她翻了个身。让越秀公主趴在自己上面,越秀公主“嘤”了一声,趴在胸前,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玉臀,挺动下腹道:“越秀,动呀!”
越秀公主轻轻的扭动玉臀,动作起来,六郎笑道:“要把身子立起来,耸动才方便!”
越秀公主嗲声“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六郎笑道:“乖,听话!”
越秀公主按住六郎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轻轻耸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六郎面前荡漾,六郎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液沿着玉茎流到了六郎的下腹,六郎让龟头顶住花蕊,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越秀公主轻声呻吟出来,蜜壶内阵阵收缩,终于战抖了几下,软倒在六郎胸前。
六郎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自己身上,凑上来咬住六郎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六郎心中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挺动腰肢抽插起来。越秀公主敏感的蜜壶不堪六郎的冲击,娇弱的哼出声来,六郎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越秀公主便快活的轻轻呻吟。六郎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乳房,一面亲吻她的小嘴,她的双腿盘到了六郎腰上,玉茎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越秀公主用力的抱紧了六郎,香舌伸了过来,六郎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茎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越秀公主皱起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六郎知道她高潮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龟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越秀公主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玉臀抬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蕊喷出股滚烫的花蜜,强烈的泄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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