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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躺在她身下,缓缓放松了自己,她牵引着另一截如意。
两人于昏暗之中相连。
“这样么?挡住我了。”
“不用看我。正好……感受我。”
黑暗放大了她敏锐的知觉。江袭黛稍微伏下身子,她能感觉到燕徽柔松松拥了她,整个人的腰身软下来,随着她轻缓的动作起伏着。
她看不清燕徽柔,但确实也不妨碍她感知她。如此程度的修士,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算勉强。
但燕徽柔说的“感受”,大概不是这个意思。
“燕徽柔。”
一只手摁在燕徽柔的肩膀上,指尖稍微用力而下陷。
江袭黛眼覆红绸,眉梢隐忍地蹙起:“你的用心倒是不怎么纯粹,这样子……”
“我的确能感受到你的。自然还有我的这一份。一件事做来,于……于我而言是两倍。”
她撑得腰酸腿软,那是——难以形容的负担,燕徽柔对她的,以及她对燕徽柔的,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那年轻的女子偏过头去,在江袭黛瞧不见的时候笑了,下一刻,她又因为动作隐约攥了一下手,神思飘渺地道:“这很好,不是吗?门主,全天下只有您一个人,能这么快乐。”
“少贫嘴了……”
一只手指抵住燕徽柔的嘴唇,警告般地摁了一下。燕徽柔咬住她的指尖:“未曾。”
人的灵魂在一重一重地颤抖,罗帐上飘渺的红纱亦然。
燕徽柔被动地承受着。
但是由于门主今日有些不争气,她不得不时而拖起那女人因为酥麻软成一片的腰肢。
她甚至还瞧见了那圈在红绸上湿了一片泪痕,变成深红色了,像是忍不住渗出来的。
如果没有料错,那被褥上应该也是这般情景,她俩早就分不清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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