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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他心里的委屈和压抑,不是因为我的玩笑,而是由于刚才的欲望中途突断,此时又不得发泄,身子一定燥热难受,所以言行举止中才透着怨愤和无奈。于是我马上扭转身体,仰起头看着他,满心羞赧的低声问道:“家元,你说我最好了,你喜欢我,那……那你为什么不……不让我帮你?”这句话说得明明声如细纹,可是我自己听来,却似五雷轰顶,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脱光了给人丢到大街上一般。刘家元听后却是大为诧异,奇道:“之贻,你说什么?啥事我不让你帮忙了?”我回避着他的眼光,嗫嚅道:“你……你干嘛一个人在卫生间手……自……慰……”我的话才出口,刘家元便浑身猛然抖动起来,正在我肚皮上抚摸的手陡然僵住,霎时一片冰凉,他颤抖着将我身体扶正,脸色惨白,满是狼狈之状,咕哝着:“之贻,你……你怎么知道?我……没……不是……我……”结结巴巴的话不成句,神色极是羞窘。我抬起他的胳膊,复又靠在他胸前,柔声道:“别瞒我啦,上次十一假期回来那天我便知道了,那天我肚子疼起夜,却偶然发现你在卫生间里,我听到那……那些声音,才知道你在……你……那个多久了?”
刘家元叹了口气,说道:“之贻,我……我原来不那样的,就是从八月份开始,不知怎么,常常觉得自己身体亢奋燥热,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有时莫名的便会有欲望,虽然不是特别强烈,但是久而久之总有急于释放的欲望,就……就特别想……想亲热,那晚……那晚侵犯你,肯定也是借着酒劲儿把持不住了。你现在肚子越来越大,医生嘱托不可轻易行房事,那次之后我更怕再伤到你,所以都是极力控制的,强迫自己多工作,不去想,可是总有忍耐不住的时候,于是……于是便只能靠手……手淫解决了……对不起,之贻,我知道这……这很不好……”听他娓娓道来,我的心里愈发的理解和同情他了,我搂着他腰说道:“不用对不起,家元,这……这是人之常情,自然地生……生理反应啊,所以,上次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怪你,这次的事,我更不会埋怨你,其实,我……我也有责任啊,怀孕期间,不能满……满足你……”他急忙接口道:“不,之贻,怀宝宝是大事,我作为男人当然要支持,我……我以后会多多忍耐,不那么频繁了。”
我心里一阵温馨,暂时没有接话,眼光斜斜望着从窗帘缝隙里露出来的月亮,白白的一个长条,像是深蓝色绸子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正好被窗帘上绣着的两朵牡丹花托举,仿佛要献给月宫中的仙子一般。我心下一片温柔和顺,低声道:“家元,那灯关了吧。”他伸手关掉吊灯,我接着问道:“家元,你刚才说,我做什么你都喜欢,对不对?”他马上答道:“嗯嗯,对的。”我没再说话,右手从他的手中缩回,沿着他的胸膛缓缓而下,游蛇一般悄悄摸到了他内裤边缘,来回逡巡了两下,手指便挤进内裤里,直奔“黄龙”而去,刘家元突然触电一般,浑身抖了一下,然后伸手隔着内裤便把我的手按住了,惊讶道:“之贻,你……你干嘛?”我脸颊滚烫,埋首在他肩头,柔声道:“做一个妻子该做的呀……之前在卫生间是不是还……还没好?我来帮你……以后……以后别一个人偷偷弄了……”不等他开口说话,我猛地一个起身便吻了过去,四片热唇相交,两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颤,一股热气瞬间从嘴唇灌注全身,温暖而舒畅,我感觉到他的阳物在我右手边“噌”的一下挺立起来,我挣脱他手的控制,一把便握住了“烤肠”,刘家元喉咙里立刻发出“嗯嗯”两声爽叫,小腹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挺,手里的“烤肠”仿佛小老鼠一般蠕动乱窜,我柔嫩的小手迅速来回撸动,以示安慰和鼓励。
舌吻了大概两分钟,我们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的眼里饱含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和期许,而我的眼里却充满了羞涩和温柔,我避开他的目光,缓缓将他的睡裤和内裤一起退到了膝盖下,然后双手轮流爱抚揉搓着肉棒,这是我第二次用手“伺候”他的阳具,但是新婚之夜那次他醉卧不知,那么今晚,也可算是“处子之撸”了,刘家元被我撸搓的愈发兴奋,呻吟声渐渐雄浑,完全不似偷偷手淫时的压抑和低沉,这让我备受鼓舞,所以我决定让他更加舒服爽快,虽然接下来的行动也都是计划内的的,可是当真要实行之际,依然心脏狂跳,满面羞红,我回转头发现他正欲火熊熊的望着我,便轻拍了下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闭上眼睛,不许偷看!”他嘿嘿笑着,眼睛虽然闭上了,可是手却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攀上我的乳峰,一只手窜进了我的肉臀,而我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迎接他的“突袭”,我顾不得乳房和肉臀的“失手”,俯身将嫩唇缓缓靠近他的小肉棒,一股特殊的气息扑面而来,味道明明有点怪,却反而让我心念一动,忍不住的就要触碰它、亲吻它,浓密的阴毛瘙着我的下巴痒痒的,我鼓足勇气,猛然吸了两口气,然后轻启樱唇,微颤柔舌,瞄准了那颗圆咕隆咚的小龟头,一口含了下去,刘家元像是被人
猛锤了小腹一样,双腿蜷曲,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急道:“之贻,你……不行,你怎么……嘴……嘴不行的……”边说边还拽着我的肩膀,想要阻止我,可是我不为所动,继续认真的吮吸着。
但是几下过后,我才猛然惊觉:我以前和云雷在一起的时候为他口交过,平时滋味的时候,也偶尔动情含吸过假阳具,确实会口交,可是在家元面前千万不能表现得过于熟练啊,不然他一定会多心怀疑的,必须显得自己稚嫩笨拙才行。意念至此,我马上故意用牙齿划在龟头边缘,然后仿佛呛到一般匆忙吐出肉棒,捂着嘴咳嗽不停,刘家元龟头受挫,疼得发出哎呦之声,我赶忙柔声解释着:“家元,对……对不起,我……我不太会,最近一段时间,我知道你的情况,于是便……偷偷跟着……跟着小视频学……学了些口……那个技巧……弄疼了吧?”他搂着我的肩膀,说道:“没……我没事,之贻,其实,你不……不用这样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故作生气的瞪着他,怨声道:“你……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不学好事,风骚下流!”说罢鼻子抽了两下,作势便要哭出来的样子,刘家元见状赶忙把我搂紧,安慰道:“没有的,媳妇,我喜欢,特别喜欢,舒服得都不行了!我是怕委屈你,让你这样,我心疼你呢。”我马上问道:“真的喜欢么?”他连连点头称是,我嫣然一笑,将他扶着躺好,说道:“喜欢就好啊,我们之间还说啥委不委屈的,我喜欢为老公服务,两情相悦的事嘛,快躺好,闭上眼睛!”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我重新将肉棒含在嘴里舔舐吮吸,偶尔牙齿刮那么几下,我的嘴唇极其柔软温热,每次完全将肉棒包裹住的时候,它都在我的嘴里狂抖乱跳,还不断地膨胀,上面的青筋滑过嘴唇。我能明显的感受到他喷腾似火的欲望,紧接着我又舔到了睾丸上,那里当真极其敏感,我每亲一下,刘家元便肛门紧缩,大腿抖动一下,我觉得好玩,就故意时不时的“欺负”下那两颗蛋蛋,可能是第一次被口交的缘故,刘家元整个人都好像中了迷药一按,眼神迷离,浑身滚烫,满脸的花痴淫欲表情,嗯嗯哦哦的呻吟,时高时低,时急时缓,配着稀稀落落洒进屋来的月光,仿佛演奏出了一曲动人的《二泉映月》,我也不知不觉的情欲耸动,他叫得越舒畅我便舔舐的越卖力,舌头圆润翻转,把小肉棒伺舔得油光水亮,吸溜吸溜声响彻卧室,空气中满是淫靡暧昧的气息,转眼间只听刘家元的呻吟愈发急促,小腹慢慢起伏,大腿上肌肉紧绷,整个身子都开始有节奏的抖动起来,我又卖力吸了两口,就听刘家元突然吼道:“之贻,我……要射了……哦……啊!”话没说完,便一声大叫,身体猛烈地一抖,带着一股刺鼻气味的浓精狂喷而出,就在我抽出的几张纸将要盖住碰到龟头的时候,精液已然激射到我脸上,电光火石之间,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啊啊两声娇呼之后,一张俏脸霎时被精液涂满,像是涂了好几层面膜,一股腥味窜入鼻息,呛得我咳嗽连连,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又吐了出来,眼泪混合着精液滴滴而下,我一边擦着脸,一边哀怨的说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被你强迫还不够,还要被你……被你这么羞辱,喂,舒服了吧,还不陪我去洗脸!”刘家元这时刚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听到我的话,又看到我的脸,顿时手忙脚乱,脸色铁青,我刚把拖鞋穿好,他便一个公主抱将我抱起,冲向卫生间,嘴里不停道着歉。
在他给我洗脸的时候,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是害羞,不是埋怨,也不是单纯的开心,就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瞬间又近了一步,有种踏实的满足感。我想。对于我俩这种在性爱上偏传统、保守的夫妻而言,第一次的做爱交合反而不是那么难,一切都不过是顺理成章、顺其自然,这是任何年代、任何夫妻都会经历的程序,最多腼腆害羞一下,最后还都是欣然接受,但是口交不一样,这是婚姻和夫妻正常相爱生活中分化出来的一个“异类”,它不是必须存在的,更不是随便哪对夫妻都会接受的,好多人都觉得,做爱正常,让我口交就是变态、是异类,即便是开明开放的现代都市,依然有许多人排斥它,一个人喜欢,另一个讨厌,这是难以调和的矛盾,好多夫妻性爱上的彼此不和,便源于此,继而扩展到整个生活。但是,今晚,我们共同经历了这个,又彼此接受喜欢了这个,所以我才觉得心里有种特别得充实和满足,好像两个人一起迈过了难关,而且还是性爱里难以启齿、羞于面对的难关,从此一路坦途,携手同行,再没有了隔阂与阻碍,我反而觉得这才是我俩性生活的真正开始。我们彼此望着镜子里满面微笑地对方,心里一甜,同时转过头,深情吻在了一起……
“老公,今晚你是舒服上天了,明天该轮到你为我‘服务’了吧。”
“嘿嘿,不用明天,走,我抱你回去,马上就让你上天。”
“啊,不行,我肚子疼……头晕……牙疼,哪哪都不舒服!啊,不要,不要!”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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