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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忧天无言以对了。
之后这泥塑像放在了祖师祠殿。
何忧天做没做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第二天他说要将其他祖师也做一下泥塑身,这事儿他去。
正午时老龚出来,他一直偷笑,说老何头自找的事儿,白子祖师肯定教他好好去领悟,看看该怎么给祖师做泥塑身。
对此,我苦笑,无言。
山门好安静,这一花一叶,一草一木,都显得那么的安静祥和。
安静得让人有些不适应。
让人,心惶惶。
这些年,我一直在疲于奔命的路上。
一件事情没做完,另一件事情嗖的一下就来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是常态。
真将事情忙完了,太让人无所适从。
因此,我站在祖师祠殿外,站了整整一天,站到天黑。
老龚出现在我身旁,他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才说:“我要去找鹿师姐了,爷你没事儿了吧?”
“没事了吧?”我道。
“啊?”老龚耸了耸肩,才说:“有事就讲,有那啥就那啥,可不兴大白天招鬼,哦不对,这里不是冥坊,你大晚上也别随随便便招鬼,你懂得吧?”
“嗯?”我略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