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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爱你,你是属於我的。昏迷之前,司青彷佛听见蔡士修在她耳边狂热且势在必得的轻喃。
隔日,司青在陌生的大床上清醒过来,头痛不已,是真的头疼,太阳穴一股一股得抽痛。
她的身子酸痛到几乎无法动弹,下面更别提了,麻木到几乎没有知觉。
蔡士修趁她昏睡的时候将她清洗得很乾净,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种坏事,司青的身上也不是裸着,披了一件宽松的衬衫,质料非常舒适,想也知道是谁的。
司青让头脑保持着空白,自己也必较好受一点,现在什麽都不要多想,今日是周末,好加在自己是一个人住,即便昨晚隔夜不归,也没有人会知道。
她想起来昨晚原本是跟白白在一起,後来还遇到了叶秋,本来是打算鼓起勇气去找洪先生的,但现在司青颓丧着脸,不愿意再去想,直想先找到自已的手机,白白肯定有打电话给她,而且现在也不知道几点了,看床帘外头的阳光,肯定已经过了中午。
然而要找到她的电话,她得先找到自己的衣服,尴尬的是,昨晚她的衣服在蔡士修的车上就几乎被脱光了,手机也肯定落在车上,这样她就非得先找到蔡士修,才有办法离开这里。
一想到要清醒得面对过夜之後得蔡士修,司青明明昨晚没有喝酒,却比宿醉还要头痛欲裂。
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当然主因是她自己也有问题,昨晚她要是认真搏命反抗的话,蔡士修是绝对不可能轻易得逞的,但她怎麽就被吓懵了,司青无法解释昨晚的自己,为何好像被蔡士修完全操控在掌心之间。
司青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两圈瘀青,蔡士修昨晚到底是绑了她多久?!
明明白日里总是穿着一身整洁笔挺的西装,肩上多了一点尘埃都要皱眉头的菁英分子,讲话措辞斯文有度,态度严谨肃穆,甚至有点刻薄,怎麽一脱下衣服,整个人性情大变,除了绑着她不让动之外,还拿领带塞她的嘴,不然就是用自己的舌头堵着她,连声音都不许她随便发出来。
疼吗?蔡士修低沉的嗓音冷不防得出现在司青的背後,她吓一跳得回过头,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何时推门进来,从容不迫得踱步来到床边。
他穿了一件v领织针衫,搭配柔和色系的休闲裤,又回到了穿上衣服的模式,一张冰冷英俊的脸孔并没有什麽多余的表情,专注的眼神却透露出一股暧昧的温柔。
他端了一杯温水上来,递给了司青,趁她喝水的片刻,蔡士修也坐上了床榻,心无旁鹜得观赏起司青像小猫舔水一般的模样。
莫怪司青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喝水,她哭喊了一整晚上,早该口乾舌燥,再加上口腔黏膜上有破皮,舌根也又酸又疼,喝个水都不利索,但她实在管不了太多,咕噜咕噜一下子就把整杯水喝完。
我的衣服呢?司青喝完水,也不去看那个摆明非常餍足的男人,哑声道。
拿去洗了。蔡士修富有耐性得答道,音色体贴而温柔:身子还疼吗?没有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你睡了一整天,现在肯定饿了,衣服的话,早上我就去跟诗芬拿了几套过来,你先将就穿一下,待会儿我再带你去买,嗯?
诗芬?司青脸色难看得抬起头瞪向蔡士修,错愕道:你是怎麽跟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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