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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骆神情迟疑,痴痴地凝滞在原地。
“什么?”
沈一逸才不会给他答案,她要他在服刑前日日煎熬。
只见展骆话音未落。
哐
哒哒
不过两秒而已,头顶的灯泡呲了火花,随后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在院墙上跳跃的特警引起了隔壁土狗吠叫,平静的夜开始燥乱。
到底是什么棋子?
为什么眼前是黑的?
展骆被疑惑占据了思绪,没办法果断对自己开枪,就在下一秒,沈一逸猛地击打了他的手腕关节,疼痛令他猝不及防,老鸟枪脱手掉落在地上。
进门之前,沈一逸只带了这把刀,她和特警队长说过,看到自己掏刀就要随时准备关灯。
她没有持枪证,她只有这把能解剖人体的刀。
它可以是罪犯划开身体的凶器,也可以成为医生救人的工具,当然是她想找到命案证据的饭碗。
此时的她,不是警察,不是受害者,不是旁观者。
她就是那支最锋利、最冷静的解剖刀。
沈一逸不搞武警那些浮夸的动作,在黑幕中控制人影根本不用大展拳脚,她仿佛回到了熟悉的梦境里,记忆里对着影子扎下去的动作十分流畅,像早已预习了无数次,仅凭身高和体重,精准找了展骆的侧腰。
那是人躺在解剖台上最先被关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