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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骛把扶容扶上马:“坐稳。”
扶容看了一眼自己的马匹,它被绊马索绊了一下,摔在地上,虽然没死,但是肯定也不能再走了。
好吧。
秦骛翻身上马,在他身后坐好,环住他的腰,握紧缰绳。
可是他一上来,扶容就忍不住往前躲了躲,想要抱住马脖子。
秦骛哽了一下,把他扶起来,低声道:“我不吓唬你,我抱紧你,你别怕。”
“噢。”扶容小声解释道,“我不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其实已经不害怕秦骛了,只是有一些习惯,过了这么久,还是改不掉。
前世秦骛带他骑马,总是让马跑得很快,故意吓唬他。
他习惯了。
久违的那根针,又轻轻扎了一下秦骛的心脏。
秦骛抱紧他,找了块布,裹了一块发糕,再裹了两根木棍,丢给属下:“把这个拿给魏王。”
那发糕方方正正的,冻得跟冰块一样,再加上两根木棍,用布一裹,看起来还真像是玉玺和圣旨。
不多时,他们便回到了青州。
扶容和秦骛下了马,秦骛用绳子在扶容的手腕上虚虚地捆了两下,然后又给自己绕了两圈。
他们两个人都狼狈,特别是扶容,看起来还真像是被抓回来的。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