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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越:“那就当孤没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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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与你一起进入大漠的那回吗?”卫敛说。
姬越心道朕记得个鬼,朕跟那只姬狗根本不是同一个。
姬越已经毫不留情地称呼另一个自己为狗了。
因为卫敛完完整整同他讲述了姬狗对他的追杀迫害。姬越听完后,觉得另一个自己简直不能算个人了。
这辈子他只对卫敛做了两件错事,一是罚跪,二是喂毒,都伤到了他心爱的人,他为此自责半生。而姬狗就不一样了,他干的事真是罄竹难书令人发指,姬越听得逐渐目瞪口呆。
其实也不过是正常对手间的博弈,但在姬越眼里,伤卫敛一根头发丝都是罪无可恕,更别提那些痛下杀手的算计了。
例如
卫敛:“我有一回抓了谢忱,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问谢忱的下落。你在脖子上划出的那一道血痕,我可是疼了三天。”
姬越一惊。
卫敛:“不过我自断手腕,还了你一刀,你养了大概半个月的伤罢。”
姬越:“……是朕活该。”
卫敛:“你还把我绑起来吊在木桩上,吩咐三天不许送水米。”
姬越震惊。
“可当晚你以为我昏迷了,偷偷亲自来给我喂水。”卫敛极淡地瞥他,“然而我是装的,早就解开了绳子,差点把你勒死,连夜逃出秦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