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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杜净远嘴角抽动了几下,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好”。
“明天有人来接你去民政局,别担心婚礼,我给你安排。”
顾以寒拍拍裤腿上的灰尘,起身说:“这是作为父亲对你的一点小小惩罚。”
话音刚落,两个保镖上前一脚踢向杜净远,锃亮的皮鞋落在他身上,似乎这还不够,不知道谁踢了杜净远下体一脚,他发出一声悲嚎。
尖叫声取悦了施暴者,他们踩着杜净远阴茎。
这比杜净远受过的任何伤害都要痛苦,像是血肉爆炸,杜净远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橘子听到主人的尖叫声,喵喵叫着朝他跑去,却被踢飞,撞到冰箱上,又弹回到地上。
它嘴里吐出几口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无法出声。
顾以寒走前说,“你可以报警。”
顾泽兰回家后,才松了口气,爷爷的病并没有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
“我的健康不如以前了,我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去国外陪你妈妈,你一起去。”爷爷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你爸爸爬得太快了……他身边不太平。”
“很好。”顾泽兰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说:“不过,我想带一个人一起去。”
爷爷转过头,静静地看着顾泽兰,他轻轻一笑:“你已经长大了,我尊重你的决定。我的孩子不会让人失望的。”
低调奢华的宾利停在顾泽兰面前,后窗缓缓降下,露出和他相像的顾以寒的脸:“上车,我送你。”
顾泽兰看了一眼,走了,他不相信顾以寒虚伪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