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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光映在他脸上,身影有一半隐在深黑阴影里,安静而岑寂。
那天回时候袁城亲自开车,车里就他和朗白两人。
朗白喝了两口酒,头有些沉,倚靠在副驾驶席上不说话。袁城看了他一眼,问“想什呢?
朗白沉默了一会儿,“我在想,本来我命运也应该和那些人一样@无限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哪些人?
“今天你看到这些。朗白淡淡地道,“这些男人,以及这些女人。
袁城神色一动,刚想说什,被朗白打断了。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我母亲有死话,我会接受怎样教育,看到怎样事,接触怎样社会,最后变成怎样人。尽管我怀念她,每当我深更半夜想起这些事时候都会觉很惊心,会不由自主庆幸有一位亲现,把我从那样命运里带。
袁城轻轻拍了拍他手,“阿白,你想太多了。
“然后有时候我又想,如果我有那样母亲,有那样身,就像大哥一样生在袁家家门里面,我又会变成怎样一个人。我会从小就有鲜花和财富环绕,听着别人谄媚和奉承长大,整个世界都围着自己转,稍微不合自己心意东西都会立刻被人除。我会一帆风顺,嬉戏纨绔,完全不知世事人,最后变成今天我看到那些有着显赫身家、底气十足上层人士,理直气壮沉溺在上流社会里。
袁城忍不住又头,看着小儿脸,“你不理直气壮吗?
朗白沉默了很久。灯亮了又灭了,绿灯重新亮起来,深夜路口有人,袁城也不急着发动汽车。
“我喜欢听人对我奉承献媚,喜欢从他们脸上看到敬畏甚至恐惧,我知道这样不对,我底气不足
朗白顿了顿,把脸埋在手里,手指深深□头发中。
“我永远都记小时候家里人怎说我,□孩,私生,身低贱,上不台面
袁城觉喉咙发堵,半晌才低声说“对不起,我以前不能随时随地都看着你。
这种事亲要负责任,如果身为一家之主亲看严,底下人敢乱嚼舌头,或者就算嚼了舌头,也不敢当面说给朗白听。